灵如此不公……”
“害……还不是义和拳闹的~”
而就在楚骁龙他这边开口,告知顾随风和昂热弗里德里希的去向之际。
自那以后民众家只要丢了孩子,心里面就断定是被教堂给拐走了,底层民众那是敢怒不敢言。
昂热闻言适时的对上暗号:“我的精神抓着至高和至深的东西不放,将众生的苦乐堆积在我心间。”
昂热正打算解释,顾随风却嫌弃昂热的问话速度太慢,直接拿出一张照片,质问楚骁龙道。
院落里面摆满担架帐篷,还有那来往的医生跟护士打扮的修女。
顾随风和昂热下了车,为黄包车夫把那车费结清顺便给了他一些赏钱。
昂热对此听的是一头雾水,顾随风却是对此心知肚明。
昂热和顾随风刚走进教堂院落,院里面就有一位长有一头毫不驯服的黑色短发眉宇漆黑挺拔,凌厉如刀剑,面部线条略显前额开阔鼻梁挺直,鼻梁上面架着眼镜的华夏神父向两人的方向径直走来。
“我们想知道,那家伙到底在哪?”
顾随风想到这是,突然开始觉得自己貌似有些理解路山彦的心情了。
“我记得这里是教堂吧?怎么被伱们搞的像难民营一样?”
随着黄包车夫的一番介绍,顾随风和昂热渐渐的看到一片荒废的房子,周边的那些华夏百姓虽然面黄肌瘦,但精神风貌的确比之前在港口那些民众好了很多。只是他们的胸口都挂着十字架,显然受到教堂庇护也是有代价的。
“我这小教堂不比别处,不过……倒也算是这乱世里的避风港。”
最后支吾了半天,才尴尬的表示。
昂热一听说很多的教堂都被烧了,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心,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圣路易教堂是不是也被烧了:“车夫,法租界圣路易教堂也被烧了吗?”
“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秘党的德国总部遇袭连南方的那位路兄也折进去了,大家都不容易啊……”
“哦~我亲爱的朋友,愿天上的父与你我同在与你我同行。”
“那彼得主教一死,我就成了主教。”
“所以战争一开,甭管洋人华人都一股脑的到我这里避难。”
“那儿住着不少国人,战争一开,周边的那些老百姓就躲教堂里了,所以义和拳那帮家伙倒是也没有为难这里。再加上法国的那些洋老爷对这里保卫的紧,所以您两位要去的这地方,倒是现在津门里少有的太平地界儿。”
“官府碍于租界管不着,洋人信教对这里不敢随意插手。”
闻言那华夏神父,面带微笑的对顾随风缓缓伸右手自我介绍道:“秘党,华夏分部联络员楚骁龙。”
跟着楚骁龙又像是终于找到可以诉苦的对象一般,对昂热和顾随风大吐苦水。
“就连老佛爷都西狩到长安去了,这年月真不容易啊……”
楚骁龙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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