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中仅有一小部分以二价正离子形式存在大部分都是以负离子络合物出现。所以自由铜离子仅占全部溶解铜的一小部分。”
“你们所使用的海水淡化系统叫骑鲨，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海水淡化系统之一，骑鲨的运行原理是反渗透法，又称超过滤法，指的是在半透膜的原水一侧施加比溶液渗透压高的外界压力，原水透过半透膜时，只允许水透过，其他物质不能透过而被截留在膜表面的过程。”
“我的药再遇到海水之后，会与海水中的自由铜离子迅速结合，并且形成一种密度小于水并且具有催眠性质的药物，他们可以与水一起渗透过膜而不被截留，并且可以与水一起渗透过二道，三道过滤装置，如果再这个过程中，再遭遇到盐，那会产生更大的效果。”
张帆笑呵呵的开口.“就好比你们做饭需要用水，炒菜需要放盐，大家都是要吃饭，都是要喝水的。这就是原因所在。”
“你是在和我天方夜谭，如果是这样，你得投放多少药物。你的什么药能有如此功效”
“我说的都是实话，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至于是什么药物，我无可奉告，你们可以提取化学成分，慢慢做研究是了。至于迷晕这么多人，所需要的药量，其实并不用多少，因为再和这种药物与海水溶解之后，会不停的繁殖再生。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药物的药材太过于珍贵，很难处理。”
“摩尔岛上有我们自己人偷偷的再水过滤系统中撒了大量的盐。帮助你的药物进行大量分解，否则药量一定不够迷晕这么多人。”
加夫里拉相当的聪明。
“能进入我们水过滤系统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再或者说，你的药，根本就不是从我们的海水淡化系统当中投掷的，压根也是这个人帮你一起操作的。”
加夫里拉突然之间停了下来，转过身，笑呵呵的看着张帆.“您看我分析的对不对？”
其实说实话，单纯的论斗智斗勇，张帆和李康都是武将，自然不会是加夫里拉的对手，他看似自己编排的一套逻辑，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是瞬间就被加夫里拉摸头看透。
虽说张帆依旧还未说话，但是加夫里拉也并未继续追问，因为已然毫无意义。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你手上的迷药，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迷药。这或许是我们未曾探知的一个领域。再我们水源上面动手脚的人，不会是你们自己的关系，如果真的要往上揪根儿的话，八成应该和烈莽有关系，因为耶维奇手上的所有人，只有烈莽一个人是联邦安全局出来的。看来这一次的事情，烈莽是暗中瞒着耶维奇，和某个很厉害的人单线联系处理的。否则的话，我们不会得不到情报。”
加夫里拉这番话，说的张帆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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